沉

各位万圣快乐！！就是万圣和L生日的，嗯，贺文（?）

ooc严重ooc严重！！

我流L月，原作背景，以及到处漏洞的故事线

5k＋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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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进退博弈似乎到哪里都不会结束，至少夜神月是这么认为的。

L看起来有些疲惫，因为第二kira的缘故他最近一直很少睡觉，大量补充甜分也没能减弱他的劳累，这让他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几近干枯的河流。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夜神月收回了刚刚短暂注视着L的目光，低头继续查看着源源不断送进这间房子里的资料——L一定会准备事情发展绝大多数可能性所需要承担的后果和应对措施。

他天才的头脑里盘根错节扎着智慧的常青树，并以此指挥着劈砍前方荆棘的巨斧开路。

不过很可惜，他二十多年的生命终将止步于和kira的对局。被已经注定的丧钟不会为任何人而鸣，就好比神从不为任何人驻足。

"月，要去，嗯…休息吗?"松田桃太看起来困极，就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前一秒昏睡后又瞬间惊醒艰难拼出的。

夜神月拒绝了这份好意，虽然他现在和松田的状态差不了太多，但是在特殊的环境下足够让他坚持。

"不，多谢你。而且松田先生才更需要休息吧。"

夜神月如同往常一样礼貌地笑笑，L这次破天荒的把粘在电脑上的视线移到对方身上，而他也足够敏锐地察觉到并回以相等的注视。

"怎么了吗，龙崎。"

"嗯?"L顿了一下，把刚刚拿起来的夹心饼干扔到嘴里，常年不变的黑眼圈在顶上的灯光下又深了几分，"我在想月君明天要去上课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他也觉得夜神月应当休息。

"事实上并没有，"夜神月往父亲那边看了一眼，对方因为最近连轴转身体已经吃不消而靠在沙发上陷入半昏睡，"而且我认为如果这个罪犯——在大阪一路疯狂屠杀，不被尽早抓到会极大影响到我们追捕‘kira’的吧。"

L扭头回去，咬着手指继续翻阅资料。

是的，原本第二kira的出现就已经让他头疼，现在又多了个仇恨kira而到处疯狂杀人逼警方给出态度。

这原本可以交给当地处理，况且对方在一边杀人一边会留下标记，每个尸体背后出现的单词——拼起来就是对日本警方的喊话。

【Don't be a pussy. Have you got any backbone?】

但是这件事已经接近一周毫无头绪了，虽然电视上报道的只有5人死亡但是这个杀人犯实际上已经不仅仅是个位数的程度了。

而且这个杀人犯应该是早有预谋，反应能力很快，不然这么久也没有被抓住重要纰漏被当地警方抓捕。

他们上报后索性直接把这个案子一并纳入调查，原来的警方依旧在明面搜寻，他们则在暗处前行。

夜神总一郎睡梦中因为听见熟悉的字眼而迷迷糊糊惊醒，确认没有突发情况才缓了缓揉着紧锁的眉头。

"月。"

夜神月朝那边看去，手里拿着刚刚打印出来的纸张，因为捏得久了有些凹陷下去变得不是那么平整。

"我也认为你应该去休息。"说完他站了起来，朝L示意之后就看向夜神月，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

"既然爸爸这么说那我先回去。"他没有再说什么，如往常一样温和地笑笑后取下挂在沙发椅背上的长风衣就要离开。

这时的L就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头也没抬的朝站在电梯门口的夜神月说，"下次来，需要麻烦月君帮我整理一份名单。"

没有提前说是什么名单。

夜神月没有回头面不改色地应下，"好的。我走了。"

—

这个时间东应大学的图书馆人流是一天中最少的，大多数人第一节都有课，他也一样。

但是因为之前以防需要熬夜查看资料特意请了假，夜神月索性过去借几本他之前一直想借出的书来看——kira有更多的知识储备总是没错的。光滑木质书架纵横排列之间偶然有其他系的同学穿过，脚步缓慢无声。

【"我常常觉得被人为赋予的称呼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一个称呼而恐惧或者兴奋都是相当愚昧且傲慢。更有意义的应该是那个称呼背后所代表的权势机关，既然存在就有可能被改变，人类社会没有一尘不变的事物。哪怕是killer。就类似这本书里的红色‘A’。"】

在取走书时一张夹在中间某一页的纸条就这么轻飘飘地掉了出来。夜神月捡起它。

纸条看上去应该是刚被放置没多久，油墨还很新。

翻过来如果不仔细看纸条背面，会很容易忽视一个小小的“kira”轻轻划在角落。

可以看出来当时写的人很克制，只是拿被用完的笔芯勾勒了几遍就罢手。

夜神月本来是不相信"感觉"这种奇妙的不稳定的存在，但是这张纸条那股对kira的批判还有希冀矛盾的情感夹杂着甚至透过了纹理。

很奇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仅凭一张发表了言论的无名纸条，就宛若在广袤的大海里去找一条刻意隐藏的鱼。

夜神月选择将纸条原原本本放回去，仿佛无人曾经来过。

—

有句话说得好，意外和明天谁都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刚前脚离开图书馆的夜神月后脚就接到了L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短短一句话所涵盖的信息内容却足以让他感受到手机另一边的焦急。

中午下课例行前往图书馆的高田清美和正要离开的夜神月碰到，简单问过后便不作纠缠，有时候他常常感慨和聪明人交流起来就是方便。

知道合适的距离以及足够的懂眼色。

kira临时对策室。

"阿月！你总算来了，快来看看这个。"松田听到电梯叮咚声立马奔向门口，脸上就差把"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这句话印在脸上。

夜神月点点头快步走向蹲坐在椅子上的L，脸色疑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能让月君得到休息很抱歉，但是先来听听这个吧。"说着就把有线耳机插到电脑上然后拿出一只递给夜神月。

kira临时对策室的所有人明显都已经听过了，但是L还是把有线耳机的另一只戴上——他只会比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听过更多遍，反反复复。

是被刻意处理过的音频，前两秒只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声，这个人声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kira。"

这声低语听起来多少有着沙哑的俯视意味，可以被称作直呼的点名让夜神月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还有警方，你们听到这段音频时我已经完成了第十一个祭品，如果再不加大力度抓捕kira，我会杀掉最后一位‘犹大’，然后让晚餐结束。但是，如果kira愿意主动杀掉‘犹大’，那么我将延续晚宴。"

音频空白了几秒然后结束。

L在播放期间一直盯着夜神月，等到结束之后才收回视线把图片从电脑调出来。

是一张印着红色"A"的卡片。

"这是随着音频磁带被一起寄过来的东西。月君有什么看法?"

要怪就怪他记忆力太好，几乎是图片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在图书馆看到的纸条。

在他们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夜神月一瞬间无法伪装的愣神没有逃过世界第一侦探的刻意的视线。

但是L在等他主动说。

"我想，我应该在哪里见过和这个有关的线索。"夜神月看了一眼L，又在其他人惊喜的目光下将耳机摘下神色露出陷入思索的表情，"有本书叫做《红字》，关于反抗和斗争。我曾经在图书馆借书时候发现了夹在这本书里面的纸条，应该和这位杀人犯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如果不是巧合，月，恐怕杀人犯已经进入关东地区。"

"再准确的是，进入过月君的大学。"L平淡地开口，直接撕开了众人还在犹豫靠近的地界。男人的表情听后没有多大的起伏，总让人觉得好像就连这件事他都已经提前预料到了。

"那么，先从东应附近开始查起吧。辛苦各位多多留意固定时间出现在图书馆、自习室、咖啡馆也许随身拿着电脑，看起来比较悠闲的人。然后月君回去找找之前那本书里面的纸条是否还在，带过来。"

夜神月闻言摊了摊手，看着L："那恐怕已经不见了。这本书在我刚放回去不久就被后来的管理员拿走放进旧书推车里面，想要拿到至少需要等三天。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当做学生的一时兴起扔掉。"

"啊?那不是重要线索又少了一个。"就在松田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L再次实时接上话。

"但是月君应该是记得的，至少70%内容?"

夜神月就知道他这点瞒不住对方，能让他那么快就记起的事情只能是近期刚发生过，并且给他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

换句话说就是他会在意。

只要是人在意过的事物那就一定对内容有大致的记忆，对于他夜神月，关于kira，至少这个“大致”能在80%左右。

而这10%的，就是他可以利用的信息差。

但是对于他刻意模糊遇到这件事的时间L并没有戳破。他在想什么?

夜神月把视线再次放回站在他周围的，"差不多，我并不能保证完整性。请给我一支笔吧。"

关于kira的事情他必须谨慎。尤其是在L关注的情况下。

……

伴随着L手边半盒马卡龙的见底，夜神月才放下笔。

在书写的过程中停顿可以很好掩盖他思索的不自然空隙，经过他特意删减后的纸条就这样被传到对方的手上。

当时他就隐隐觉得这个杀人犯并不只是他嘴里说的那样疯狂反对kira，相反，他的疯狂杀人表象的背后反而有着模仿kira的影子。这些想法在他看到纸条之后就已经有了定论的雏形——

这个杀人犯很可能是既反对又认可。反对着他的无序性，认可他的正义性。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推测，必须得等他们彻底交手之后才会知道，或者是对方先按耐不住露出马脚。

临时插进来一脚的杀人犯简直比让他意外的第二kira还要棘手。

"这几天辛苦各位了。"L将转椅扭到背面，站在他身侧的夜神月将目光移走，"我有些单独的话想和月君谈谈。"

"好。"在夜神总一郎有些担心的目光下夜神月爽快地应下。

"是月怎么了吗?"

L站了起来，半弓着腰拿着一小块蛋糕说，"没有，只是需要月君帮我一些忙。请放心，月君是kira的概率还是5%。"

夜神月对这件事仍然表现出有些不解和生气。

—

侧室。

"龙崎你想要问我什么?"

"为什么月君认为是我要询问而不是告知呢。"

啧。

"我不认为有什么是你有必要单独告诉我的。在这个地方在你的观念里只有我嫌疑最大吧。"

"唔，月君说的很有道理。"

喂……夜神月差点感觉自己要被对面的逻辑气昏过去。

"不管怎么样，先坐吧。"L随手关上门，这个独立的房间里面简单摆着几张大沙发和木书柜，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非常柔软。

就算是这个季节L依旧不穿鞋子，这让他脚趾有些轻微的泛红。

"我想让月君谈谈关于这个杀人犯——我们先称呼他为‘A’。他的行为动机还有立场。"

渡站在L的身后，习以为常地把一杯加了很多方糖的咖啡放在对方手边。

"行为动机?不是为了给警方施压尽快抓住kira么。"夜神月也同样收到渡提前准备的白咖，只不过没有加糖有些苦，他拿起来喝了一口。

L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坐姿，闻言他开始垒高渡一并拿过来的方糖，垒了几块又把双手放在曲起来的膝盖上，抬眼看向夜神月："月君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认为，至少‘A’这句话不仅仅是对警方的斥责，把之前收到的音频和卡片联系在一起不难看出他还有别的意图。"青年右手半曲着放在唇前，L不紧不慢地还在等他说完没有说完的话。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会主动，等等，他也要求把这段播出在电视频道上?"

"月君非常聪明。他想借媒体联系上第二kira……他认为的kira本人。一个对kira如此深恶痛绝的不会这么做，除非他太过狂妄傲慢。这只能说明‘A’对于kira的态度相当模糊。"

夜神月听后沉默下去，如果不是他把字条上一些关于kira态度句子修改隐藏，L估计会得出更进一步的结论。

他们都想比对方提前一步掌握这个突发的，可以牵制彼此的因素。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A是如何躲过警方的追捕的呢?他所选的作案时间几乎都完美的避开了警方的活跃时间点。

"是这样么，不过，龙崎你之前需要我整理什么东西?"

L没有因为突转的话题而停顿，他拿出事先准备的表格，上面是近期被抓捕或者是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起诉的按照首字母排下去的名单。"我想让月君帮助我以kira的角度，重新排出制裁的先后顺序。最近不知道为什么，kira杀人好像并没有以往那么有规律了。"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最近kira杀人很混乱，那我恐怕很难完成。我还没有自信到能洞察一个无序的变态杀人狂的思想，然后承担起错误判断的后果。"

夜神月接过名单大致看了两眼就放了回去，他垂下眼，脸上的表情明显流露出对L此举的不悦，同时伸手去拿桌上的咖啡杯，"还是龙崎你太过轻视kira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了。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并不着急。"这么说着夜神月的语速忍不住加快，这是普遍人们生气无意识的预兆。

L就坐在他的对面，就在夜神月表达对他的质疑的间隙他就已经来到了青年的面前。

他一只手抓住对方要去拿咖啡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逼近端正坐着的夜神月。

"龙崎你……?"

L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因为自己靠近而睁大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纯黑色的不常打理的头发和黑眼圈。

"我在想，月君拥有这么好的智商会不会误入歧途。就像这个‘A’一样。"

"什么?"夜神月移开目光，此时的L姿势非常怪异，一只腿压在他两腿中间，别扭中透着暧昧。

L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就好像这个姿势只是为了更方便的交流。

他们贴得很近。

"月君不觉得‘A’是温室成长下的天才精英概率很大么?"

"如果你是想表达他的傲慢，这点我已经看出来了。"

"不太一样，月。因为从小太过聪明没有怎么经历挫折太过顺利而形成的，妄图同时制衡kira和警方的自负和幼稚。他称呼那些被他杀的人是背叛者‘犹大’。‘耶稣’指代的是谁，‘犹大’呢?"

L的声音带这些难以察觉的训诫，这让夜神月感觉浑身的不舒服。

"这个需要调查，龙崎。"

"那月君就先从整理名单试试看吧，有一个能接近kira的大脑对我们来说总是好的。"

TBC.

—

"这就是你把其他人支开的原因?"

"月君不觉得有些讨论两个人会方便很多吗。"